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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门关外蛾眉秀 幻出文君与薛涛
———读边云芳著作《恢河,淌过我的血脉》

文章来源:朔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发布时间:2024-01-26 10:00

生在塞外小城“大北欧”,享受泾渭分明的一年四季,不仅能看到四时不同的风光,能在炎炎夏日里大汗淋漓,也能站在北风卷地白草折的严冬里。记忆中最冷的时候是-26°c,那应该是在吃过腊八粥以后了吧,但是今年的-26°c着实“来得比往年早了些”,曾于夏日里婀娜多姿的柳树在风中凌乱,只剩光秃秃的枝丫,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一篇课文里的那句“天阴沉沉的,寒风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。”

不管天气怎样,给自己的世界一片晴朗。不论季节变换,让自己的内心鸟语花香。精神如能常满足,就是最愉悦的人生。翻开边云芳著作《恢河,淌过我的血脉》,继续践行读书计划。

(一)我在恢河边长大,曾光脚站在河里捉泥鳅,却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条河。河流是家乡的标配,所以这也许是我灵魂永远漂泊的原因吧,因为遗忘河流,所以没有家乡,没有根。

幸得这本书,我才看到了恢河的苍凉与炽热,也惊叹于温婉贤淑的作者竟然有如此广博开阔的胸怀。从考古恢河源头,到青春寓言梦醒,恢河缓缓流淌过我的记忆。情到深处,总是禁不住读出声来,因为语言太美,字字珠玑,段段入心。

月华如练,恢河如母,哺育了才子佳人,美人英雄,更滋养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。太阳升起,桑干清源,神奇的传说为那奔腾不息的华北第一泉蒙上了美丽的面纱,花容月貌之下是这片土地上祖祖辈辈的敬畏与信仰。

秋游紫金山,山花烂漫间仿佛依然能听到历史的声音,金戈铁马的嘶鸣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。

爱情,似乎在这个时代已经成了奢侈品,也似乎已经被遗忘,但在利民儿女山上却依稀可见,这里也许感叹过情深缘浅或有缘无分,但更多见证了人间烟火的美好。(此处顺便插播广告,据说首都人民也会来这里而且得偿所愿喏)

我只在蜿蜒的高速路上见过群山巍峨中的断壁残垣,而这位美人却于孤寂的光阴迁徙里寻找散落雁门关外的各种古堡,抚摸历史的姿态,感悟深秋寒凉,我一边呼吸着马邑人开疆辟土的浩然荡气,一边为这位弱女子那坚定的意志所折服。

从山野走回城郊,漫步西山的各种绿之间,徜徉在植物园的花树中,留下的是她的脚步,更种下了回忆的种子。

这位女子执着地追寻生命之源,找到恢河的同胞姐妹——汾河,带着他乡遇故知的激动,驻足“孝”“义”文化之畔,沉醉于洪洞广胜寺格扇窗花的悠远时光里。沿河,寻根,但并非所有事都能说的清,比如:爱情……

从旷野回到老城,我的前半生几乎都与书里的城南旧事重合。李家大院的朔城区南完小,五毛一碗的羊杂各,木柜台木门窗的新华书店和利民商场,春节元宵节绽放绚丽烟花的老杆,阿猫阿狗小鸽子的大营街,闫家巷操场街,影剧院大戏台……我想,也许正是快乐的童年给了我成年后单枪匹马披荆斩棘的勇气吧。雁鱼灯下的守候,门神故里的安宁,文庙的苍松翠柏,无一不在讲述马邑城的变迁,也许崇福寺的晨钟暮鼓也在呼唤宝岛的千佛塔身吧?

阳光明媚但有些发白,明日就是冬至,一定要吃饺子哦,这是仪式感。这是口罩期结束后的第一个寒冬,那时的焦虑,抑郁,情绪失控一定是我们不愿再提及的。清华大学彭凯平院长提出创伤后成长“PTGD”(Post-traumatic growth and development)的观点,他认为创伤可以带来成长的力量。我从不认可苦难是财富或力量。真正的力量来自内心。意识中洋溢着流动不息的秩序,重获清明之心,获得圆满的心流体验。只是这种幸福感并不那么容易实现,需要我们一生去努力。人生是一场旅程,一路风景,一路修行,一路修心。

(二)走走停停,驻足文昌阁,环顾四周修葺一新的城墙。古城墙里包裹着儿时的夯土城墙。《恢河,淌过我的血脉》轻声细语道:557年北齐的一个春日,在秦汉马邑旧址上“筑土夯城,攻防御守”,瓮城,角楼,敌楼,门楼,烟墩,文德门,武定门,承恩门,镇塞门,这个塞北小城在历史的尘烟里渐渐清晰。辽金壁画,古堡古桥,你以为这就是北朔州了吗?不,让我们回溯28000年,追寻峙峪遗址,聆听猎马人的故事,敬重远古文明。

这本书是无法一口气读完的,因为它太厚重,我常想象作者一边用双脚丈量这片古老恢宏的大地,一边虔诚地敬拜历史与先人,所以,我也常常合上书,斟茶,深呼吸,养精蓄锐后跟随作者的脚步继续前行。

推开神头吉庄的大门,拜访山西大同大学的前身——雁北师专。也许,吉庄正是在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糅合的基础上,以秀雅和灵气吐纳新的文明,成为物质匮乏年代的精神富翁。

我问,你累吗?美人笑而不语,为我指向一村一城——十二连城。这座城兀自矗立九十年,静静地回答到底是“谁院”?近年来,十二连城迎来无数远近游客,也许他们也会默默思索这座诗意而哲学的院落,遥想李树洲的情怀与静远吧。

一直向往远方与诗歌,如今跟着诗歌的足迹马不停蹄。《论语》有云里仁为美,择不处仁,焉得知?”万历年间,首辅王家屏沿桑干河西行,于霍家营村牵手一霍氏女子,后代择邻村里仁定居,东楼堂至今依然流传着王阁爷的故事。若说女子,我国第一位女文学家“斌斌婕妤,履正修文。进辞同辇,以礼君臣”——班婕妤与梵王寺村有着深刻的渊源。踟蹰于迢迢古道的和亲女子——王昭君“一去紫台连朔漠,独留青冢向黄昏”。千年之前,雁塞大地是否曾经也有爱情来过呢?

掬一捧黄沙,抚一片汉瓦,那边传来了苦寒大地上粗犷率真的音律。赛戏,喜乐,踢鼓拉花,方言土语,宽厚淳朴的民风在一幕幕一声声里响彻云霄,绽放出别致的花朵,最美的那朵当属大秧歌。

鲜花美人,相得益彰。美人的花园里有我最爱的玉兰,她在人民大学和玉兰邂逅,而我在北京林大第一次为玉兰所惊艳,从此爱上。

书的最后是回忆。梦回童年,携手爱情,午夜梦醒,泪眼婆娑。我羡慕她内心被爱情点亮,映照前行的路。

不由得想起董宇辉曾说“我们人生如果最终的归宿都是,择一良人,选一城市,三餐四季,春夏秋冬,我们如果都注定要这样平凡而快乐地度过一生地话,那希望我们找到的都是如自己所愿的人,一个灵魂高度契合的人,一个充满趣味的人,一个能够在漫长的无聊的岁月里让你欣喜的人,她如一股春风,让你心生欢喜,她如一轮明月,让你时常去凝望,她偶尔也如夏天的狂风骤雨一样,可能让你有一些无所适从,但她更多时候都静默的陪伴在你身边,不多作声,但却显得特殊而浪漫。”

历史的滚滚洪流中,都道张爱玲情路坎坷茕茕孑立,林徽因集多人宠爱于一身,冰心收到一坛酸了半生的醋,杨绛在钱钟书身故后独自粉饰完美婚姻……正因有了许多不美好,才显得爱情弥足珍贵,愿我们都能找到能为你点亮心灯的那个人。

我本无意荐书,但《恢河,淌过我的血脉》着实值得一读。这本书可以帮助漂泊在外的朔州人寻根,也可让扎根朔州的人了解这古老的城邑,也能吸引与朔州有交集的人,跟着边云芳寻味前世今生……

书读至此,记录,只为不遗忘。

(供稿:?霍彦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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